說到乳酪絲,真的完全是我的心頭好!不管是嘴饞的時候、運動後想補充點蛋白質,還是配電影、配紅酒,一包在手真的超滿足。
但市面上的乳酪絲品牌這麼多,口感、香氣、鹹度還真的差很多。最近我特地挑了幾款人氣乳酪絲來認真試吃,從濃郁度、咀嚼感到回味的層次感,每一款都仔細品嚐了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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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在魚市場工作很多年了,天天幫忙殺魚、搬貨,工作真的很辛苦。特別是我媽,早上天還沒亮就開始忙,從處理魚到搬重物,幾乎一整天都沒得休息。這幾個月來,我媽常常一忙完就說手痛,尤其是大拇指根部那邊,痛得她連拿刀或搬東西都變得很吃力。
我們一開始以為只是她工作太累了,手痠痛是正常的,休息幾天應該就會好。但問題沒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甚至到後來,她連一些家裡簡單的事都做不來。看她每天忍著痛還要去市場工作,我們真的很心疼。最後,我決定帶她去中國醫藥大學新竹附設醫院,找專業的醫生幫她看診。
以前一直以為只有遇到懂自己的人才會幸福,殊不知當我們尋找懂自己的人時,別人也一直在尋找。 相比較懂別人還是被別人懂,彼此懂得才是莫大的幸運。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輕易敞開自己的心扉,倘若一個人對你掏心掏肺,那么真的是把你當成懂自己的人了。在你面前,不會再有防備,把你當無話不說的知己。不論喜怒哀樂,還是真情流露,對方都會毫不掩飾,會在你面前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有人這樣對你,難道不是一種欣喜? 很多時候,我們一直渴望被人懂,卻從不想去懂別人,殊不知懂別人和被人懂一樣重要,當別人懂你時,你也要試著去懂別人。 因為你的懂得,對方會變得更強大,會對生活充滿信心,不會遇到些許的挫折就一蹶不振,也不會活在痛苦中自怨自艾。 有句話說得好:當你懂得欣賞對方,和對方在交流的過程里不斷地了解深入,達到默契,那么這是一個特別幸福的過程。 無論何時都要努力去做一個懂別人的人,因為你的存在,對方也變得更加積極,對人生也更加充滿向往。 在懂自己的人面前,我們沒必要遮遮掩掩,完全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不開心沒必要隱藏,快樂了沒必要壓抑。無論你怎么做,對方都會包容你,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 有人曾說:懂你的人,會用你所需要的方式去愛你;不懂你的人,會用他所需要的方式去愛你;于是,懂你的人,常是事半功倍,他愛得自如,你受得幸福;不懂你的人,常是事倍功半,他愛得吃力,你受得辛苦。兩個人的世界里,懂比愛更難做到。 與不懂自己的人在一起,他不懂你的欲言又止,不懂你的小脾氣,無論做什么事都不會考慮你的感受,會經常惹你生氣,讓你難過。 維特根斯坦曾說:對某人談他不理解的東西是徒勞的,哪怕你告訴他,他也照樣不能夠理解,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你所愛的人身上。 與懂得的人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多言,一個眼神就足夠了,你怎么想的,他內心明鏡似的。和懂自己的人相處,才是最好的養生,才不辜負這美好的余生。 一段關系里,如果兩個人都懂得對方,那么真是特別幸運的事情。 “因為愛過,所以慈悲;因為懂得,所以寬容。”這一輩子,因為懂得,所以更能理解對方,更能包容對方的任性,這樣的感情才是最美好的。 有人說,這世界上最好的關系是兩個人互相理解,其次是兩個人互相不理解,最差的關系是一個理解一個不理解。 人這一生,倘若能相互懂得,真的太幸福了。 有多少人走著走著就散了,你可能以為之所以散了是沒有感情了,殊不知感情還在,只是疲憊了,彼此生活在一起感受不到絲毫欣喜,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分開。 相愛著的人可能走著走著就散了,相互懂得的人則能相濡以沫到白頭。我們這一生很難遇到相互懂得的人,倘若你遇到了,定要好好珍惜,別等失去了,再追悔莫及。 我們不過是歲月中的風景,注定不會成為永恒,往后余生,愿你能找到彼此懂得的人,一起策馬揚鞭,共享人世繁華。 >>>更多美文:心靈感悟
玩轉英語學習:我們與「歐帕思」的英檢征途
想像一下,如果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能成為學習英語的樂園,而你的小孩就是這個樂園中勇敢的小探險家,每天都對英語充滿了無窮的好奇心和熱情。對我們來說,這已經不再只是想像。自從我們家加入了「歐帕思」的線上英語學習大家庭,學英語的方式徹底被改變了。
從小鎮到大都市,我一直尋找那些能讓味蕾翩翩起舞的美味。這次的桃園行,是與同事們的一次隨意出遊,卻意外發現了「涮金鍋」——一家以「真.黃金雞湯鍋」聞名遐邇的火鍋天堂。🥘🌟
美國 | 陳瑞琳 第一次認識“少君”這個名字是在網絡上看到他寫的“自白小說”《半仙兒》。 那出手不凡的思維空間,以及那行云流水般舒暢的文字立刻讓我為之喝彩。而當我見到這位“網壇”上鼎鼎有名的才子作家時,已是在讀了他大量的作品之后,這讓我在思考他的創作人格時有了一個豐富的參照。 未見少君時,以為他是年輕一代“新潮作家”的風貌 :《半仙兒》里所表現出的揮灑幽默和現代調侃,還有小說《ABC》里流露出的公子哥式的憐香惜玉。 然而,當我真正走近這個“智慧型”的多產作家時,強烈的感覺告訴我:少君是一個人格建構非常成熟的作家。 在他身上,正可以看到我們這個時代變遷的風云,而且是博采中西芳華,融現代科技資訊于一體,同時他的筆又是飽蘸著生活的源流! 這,才是少君的創作之所以如此具有張力且一發而不可收的根本所在。 少君,本名錢建軍,生在軍旅之家,可以想象一路沐浴時代陽光。然而,難能可貴的是,看盡了京華煙云的他,身上竟全無皇城宦海驕躁的烙印,一副誠懇而質樸的表情里,蘊含著他對人生紅塵深沉的感悟和思索,對人間悲歡、人性善惡的充分關懷。 在我的感覺里,當一個人將超人的機智與透徹的平實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其人格魅力就會展現。而這,正是少君給我們的第一印象。 很難想象,少君曾就讀北京大學聲學物理專業。令人驚嘆的是他當年竟能夠一邊學習物理,一邊創作浪漫的情詩。物理的抽象訓練使他的思維走向縝密并時刻與科技前沿接軌,而詩情的洋溢正是他抒情本性不可扼制的自然流露。 這一理性與感性奇妙的相輔相成,正好造就了少君把握生活的獨特尺度和表現文字上的情感節制。 這,是少君創作個性上的一大特征。 很多讀者從《人生自白》的洋洋五十余萬字中,驚嘆少君曾經歷過的豐富人生。不錯,他坐過監牢,當過學生、工人、工程師、記者、研究員、教授,直到高科技公司的經理、總裁,可以說經歷了我們這個時代最廣闊的人生。 然而,他的人生對于創作的更重要的一步是從東方到西方!這種跨越時空的感受,才使得他在觀照大千世界百態人生的時候能夠從臨空俯瞰,從而在創作上超越了傳統小說家的地域性局限。 少君的研究者認為,少君的創作動力來自于他多年來從事經濟領域的研究與實踐,從而關注人生的文學表現。其實不然,少君之所以下筆萬言、文思奔涌,真正的原動力是他內心深處一直渴求著一種靈魂的宣泄,從而舒弛經濟運作帶給他的精神羈絆。 他,并不愿成為一個純粹的學者、企業家,他要在文化的意義上塑造自己的人格。用他自己的話說:“我不能不寫作,寫作使我在與金錢游戲的壓抑中得到釋放,寫作也使我在異域的漂泊中感受到生命的價值所在。” 在我看來,少君從事創作的另一個客觀動力,是他具有強烈的“新移民文學”使命感。 20 世紀末,大批中華學子移民海外,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時代景觀,如何表現這從東方到西方的特殊一代,毫無疑問是我們當代文壇最新鮮的主題。尤其是親歷這一命運轉變、掙扎在文化旋渦中的新移民,最應該承擔起文學表現的使命, 為歷史留下這一代的面影,為后來者劃下路標。而這一沉重的文壇使命,又怎能期望在海外成長的下一代身上?他們是無法感受到開拓者們的苦樂與悲歡的! 與當代的其他作家不同,少君雖然承擔起描述新移民生活的文學使命,但他卻不是首先從油墨紙香中呼應讀者,而是從連接千千萬萬臺電腦屏幕的網絡上向我們一步步走來。 少君對此戲稱為“不喜歡投稿,網上寫作天馬行空,而且百發百中,沒有被退稿的挫折感。”信息爆炸的網絡時代,成全了少君的創作激情,反過來說,也是少君所掌握的科技資訊手段,促使他抓住了這一特殊的時代,伴隨著網絡文學的應運而生,少君一躍而登上了海外文學的“網壇”。 任何人也無法否認,傳統的“文學”觀念正在產生巨大的演變,猶如法國當代電影的無音樂寫實主義的表現手段,當代文學的魅力愈來愈源自于寫實技巧的純樸和原始本質的生活表現。 少君正是感受到了這一審美理想的轉換,他找到了一種介于小說與報告文學、虛構與寫實相結合的創作文體。由此,他避開了小說的雕琢,也克服了人物訪問的局限,他成功地運用了自己把握生活的機智和文字修煉上的簡潔,找到了自己獨特的寫作優勢。同時,他也找到了這個時代特定的千萬讀者。 20 世紀 80 年代赴美留學的少君,堪稱這一代海外新移民讀書創業的杰出代表。追溯他的網絡創作活動,正式始于 1991 年 4 月所寫的第一篇留學生小說《奮斗與平等》,這也是今天網絡文學研究中所發現的第一篇中文網絡小說。 就少君的寫作生涯來講,早在北大畢業后擔任《經濟日報》記者,并游走神州南北期間,就曾著有《西部發展的若干問題》、《現代啟示錄》等調查研究報告,年輕的少君志在“指點江山”。 來到美國后,是少君人生的重大轉折,用他自己的話說 :“是一下子從行走中南海的學者變成了中餐館端盤子的小侍者,從指點江山的青年理論家變成美國二流大學的留學生。”然而,正是這種落差,使他毫無選擇地必須從零開始新大陸的新生活,從德州大學的博士生到 TII 公司的副董事長,回首一瞥十年已逝。 少君的文學創作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緣于“以文泄氣”,這所謂的“氣”就是他轉戰東西方疆場,胸中蘊積的不吐不快的種種感嘆和那種征服者的豪氣。換言之,這必“泄”之“氣”正是他創作的沖動源泉。 90 年代,是少君文采勃發的年代,出版詩集《未名湖》,小說集《大陸人生》《愿上帝保佑》《留美檔案》等書。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則是他從 1997 年 1 月到 1999 年 2月在美國報紙《達拉斯新聞》上連載的《人生自白》系列小說,這些創作文字后又陸續在網上《新語絲》《世界日報》等北美報刊,以及《人民日報》《世界華文文學》等兩岸媒體上與讀者見面,影響甚巨,少君文名由此大盛。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把《人生自白》系列看作少君 90 年代的代表作品。 縱觀《人生自白》系列,每篇一個人物一個故事,獨立成章,但合在一起,卻是活生生的一個當代生活的“百鳥林”,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兒都有!”“鳥兒”雖然千奇百樣,但在少君的筆下則是有著鮮明的“入林標準”。 +10我喜歡
作者:郭中會 鄭鑒被破格提拔為農場紀委書記,在全局引起了轟動。原因是從副科級直接晉升副處級,這種越級提拔任用干部的方法是從來沒有過的。人們紛紛猜測他的“關系,”都不知道這“鄭大人”是何方神圣。鄭鑒自己也也糊涂了,“怪了,上頭沒人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老鄭,你的實名檢舉信很好,經調查完全屬實。” “局長,你是說我?” “對,在當前的新形勢下,就需要沒你這樣的干部!” “不是,局長。” “哎,不要謙虛,這是組織的決定,到崗后繼續堅持原則努力工作,黨委相信你。”鄭鑒在暫短的糊涂之后刷一下明白了――有人以我的名義寫了檢舉信!真乃天降鴻運!他像無意中撿到了一件稀世珍寶,即突然又激動。 歡迎宴會在招待餐廳舉行,“我代表班子成員熱烈歡迎鄭書記的到來,”隨著農場黨委書記話音最后一個字的結束,領導們響起了專業性的掌聲,這聲音是那么的及時,那么的準確,鄭書記的嘴角微微向上翹動了一下。“下面請鄭書記講話。”黨委書記虔誠且溫暖的目光投向鄭鑒,領導們又獻上一陣專業的掌聲。 鄭鑒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他有些身不由己的站起身,別扭的表情在這群領導面前顯得那么的不和諧,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在自己有限的詞匯里努力的搜尋著可用的語言,停頓了好一會兒,“謝謝,謝謝,”沒詞兒了。他幾乎不好意思抬頭,漫無目的的掃視著滿桌子豐盛的菜肴,突然想起局領導的話,“堅決煞住吃喝風。”他總算找了個話題,結結巴巴(有些口吃)的說,“今,今天就這樣了,以后不,不能大吃大喝了。”書記和領導們收斂了笑容,胡亂的吃上幾口,先后紛紛退席了。 鄭鑒酒桌上的〞英雄本色,〞在領導夫人們無限放大和渲染中迅速傳開,幾天工夫,全場職工人人皆知,人們幾乎是奔走相告,慶幸來了個〝包青天!〞也真靈,這幾天,農場的吃喝風幾乎是咔的一聲止住了,就連同級別的副場長們也懼怕這不懂行規的愣頭青。 早上五點鐘,機關門前廣場的大喇叭就響起了悠揚的輕音樂。各科室干部準時的來到這里,自動的排好隊,每日一次的健身操開始了。這活動上級有嚴格要求,它是考核精神文明建設的一項重要內容,活動也成了農場的一道美麗的風景,每天都有散步的職工和群眾圍觀,干部們在眾人欣賞的目光中享受著每一個早晨。“誰是鄭書記,給我做主哇!”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哭喊著。這聲音和悠揚的樂曲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人們迅速的圍攏過來,像看雜耍兒一樣自然的形成一個圓圈。“我是,我是鄭鑒,怎么回事?”“鄭書記給我做主哇,你們干部要殺人啦!”女子一邊哭喊著一邊掀開了自己的上衣,霎時間白白的大肚子上露出兩道血印子。“放下,放下”鄭鑒忙說。 各科室的人們陸陸續續的上班了。幾十人的辦公室,除了不時的傳來幾句問候外,再無別的聲音。這是干部門長期養成的習慣。 鄭鑒辦公室的門敞開著,啪的一聲!顯然是在拍桌子,“我真想揍你!你怎么就確定她偷了飯豆子,竟然要剖腹取出來,荒唐!〝鄭鑒大聲的吼著。 “我嚇唬嚇唬她,” 〝什么他媽嚇唬,勁兒再大點兒腸子都出來了!” “沒那么嚴重吧,” “現在還這種態度,建議黨委停止你支部書記工作!” 這支部書記叫張強,是場黨委書記的“干”外甥(書記干妹妹的兒子)。到分場任職不到一年,雖然職位不高,但在農場這一畝三分地兒卻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鄭鑒在他的眼里連個鳥兒都沒算。他氣呼呼的一摔門,揚長而去! 黨委按照鄭鑒的要求撤銷了張強支部書記的職務,由鄭鑒親手形成存檔材料,名稱叫做“剖腹取豆。” 形式瞬息萬變,轉眼年末,黨,政,工“三掛馬車”并駕齊驅的說法開始落實。在黨委書記的強烈建議和要求下,鄭鑒又一次被重用,擔任了場工會主席。有意思的是,文件是這樣行文:場工會在場黨委的領導下全面開展工作。 黨委工作會議上,書記全面細致的布置了工會工作,決定工會全體人員(包括主席)立即進入〝第三產業。〞至此,鄭主席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領著全體工會干部“返璞歸真”奮戰在廣闊的天地之中,金黃色的大豆像一顆顆美麗的珍珠補充著工會的經費。一年,兩年,三年。 張強剖腹取豆之后,在組織的幫助教育下進步迅速,很快被黨委任命為勞動服務工司書記兼經理。由于頭腦靈活,適應市場經形勢的需要,負責銷售工會生產的所有產品。至此鄭副處被牢牢的控制在張副科的手中。一年,兩年,三年。鄭主席退休了,終于脫離了張副科的掌控。 退休后的鄭鑒一身輕松,生來好動的性格,老年活動室就成了他站腳的地方,人們都喜歡叫他“黑子”(黑包公的意思)。愿意和他下棋的人很多,不是因為下的好,主要是他認真的勁頭兒總能逗你笑。“別下了,別下了,這張桌子給分場老干部。”張強不耐煩的說。 “那不還有桌子嗎,” “就用這張桌子,這兒我說了算。” “欺人太甚!” “欺負你怎么了,欺負你怎么了” “不行” “我揍你,行不行!”隨著張強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鄭鑒的鮮血迫不及待的從鼻子和嘴涌出,他趕忙用雙手捂住,搖搖晃晃的回家了。 第三天上午十點鐘,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速而至,農場班子成員集體迎接,局長從車上下來,第一句話:“馬上請鄭鑒同志。” “老鄭這幾天可能不在家,”黨委書記說。 “住院了吧!”局長大聲的問。 “不,不,不可能,沒那么嚴重,” “什么是嚴重!”局長把厚厚的一打子紙摔在書記臉上。 鄭鑒被請到小會議室,自退休后,他沒有機會和資格跨入這神圣的殿堂,他有些手足無措,極不自然的環視著這里的桌椅和每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快過來,鄭鑒同志,”局長大聲的說。 “局長好,”老鄭沒好意思抬頭,他的臉還青著哪! “鄭鑒同志,你的檢舉信寫的好,在共產黨的領導下,絕不允許黑惡勢力的存在!” “局長,不是我,” “對,不是你的錯。相反,我們還要號召全局干部向你學習!” “局長,真不是我寫的檢舉信” “鄭鑒同志,不要怕嗎,馬上跟我去局組織部,接受返聘。”局長給了鄭鑒一個怪怪的表情。 “看我這形像,”老鄭不好意思的說。 “哎呀,上車吧。”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全體班子成員立正目送。突然門子又開了,局長探出半個腦袋“等候處理!”砰的一下又關上了。 “讓你受委屈了,”局長抱歉的說。 “局長,真不是我寫的,” “知道,” “那你為什么還……” “一大批好干部,在實名檢舉信中誕生了!”局長開心的笑著。這聲音是那么親切悅耳,老鄭這回下定了決心,從此刻開始寫實名檢舉信。 文/郭中會 +10我喜歡
忍耐或許不是美德,把忍耐當成美德是這個偽善的世界維持它扭曲的秩序的方式。在權利和尊位的催逼之下,能夠堅持展現真實、替正義的事業抱打不平的人都是英雄。而一言不發默然忍受只是一種混跡于人群、保障自身既有安全的選擇罷了。 正是出自于無休無止的忍耐,一些弱小者不敢伸張屬于自我的權利,而只能將更大的抗爭與不滿積蓄在心里,所以受壓迫、被排擠的局面很難發生改變。而矛盾、爭端等的解決,需要的不是忍耐,而是懇切地交談與迅速的地行動。 +10我喜歡
二、邀請函 下一刻,一個轉彎的貨車直直的沖著我媽去了,我立馬跳了起來關掉了電視。然而,下一刻,電話響了…… “喂,您好,請問你是洛熙小姐嗎?” “啊,是,請問你是?” “我是渚河路交警大隊的隊長,接下來請您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讓您失控。” “你說就是了……”我的聲音在顫抖。 “是這樣的,渚河路的十字路口出了一場車禍,兩傷一死,而我們在死者的手機中找到了您的號碼,請您過來認一下尸。” 聽筒,從我手邊落了下去…… 我失神的站在客廳中央,過了很久我才帶著懷疑去了警局,我一步一步如同喪尸般的走進了警局……我看到我媽媽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喚她她也不理我,我才知道我媽沒了。認領完尸體舉辦葬禮之后的幾天,我不吃不喝,很快便就消瘦下去,就在我準備就這樣死去時,我哥哥歐陽羽落及時阻止了我。 那一天,我躺在床上,封死了窗戶,在屋內點燃了木炭,我還吞下了安眠藥,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等死。就在我快要睡著時,我突然害怕了,不想就這樣死去,但是藥效已起,我無力再去拆除裝置,所以,我干脆放棄了,閉上了眼睛,在之后的事情是我哥給告訴我的。 那一天,哥哥怕我想不開,就請了一個心里醫生,讓他給我開導開導。我哥,最開始是給我打電話,但是我沒接。我哥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過來找我,這才發現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你是不是傻?媽走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媽,愛了我們一生,也為我們操心了一生,你現在這個樣子,媽媽在黃泉之下也不會安息的。”歐陽落羽生氣道。 “哥,大道理我都懂。可是,為什么啊?媽才三十八,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滿眼淚水的吼道。 “唉,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哥哥滿目蕭然的起身道。 “哥哥,對不起……”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罷了,好好吃飯,別的事情,一再別管。”歐陽落羽走了。 我沉默的吃完了飯,辦了出院手續,回到了家里。我看著茶幾上的光盤,心里一陣陣絞痛,為什么啊?為什么?這個光盤為什么會放那種視頻?況且,這個光盤好像還能預知未來啊?我不敢再看,我怕接下來就是哥哥…… 我坐在沙發上,縮成一團,我怕我哥哥會……突然間,我的余光落到了一旁的那個黑色燙金邀請函上。 那個邀請函,是和光盤一起寄來的。里面會有什么呢?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邀請函,好像這個邀請函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我猶豫了好久,才拿起來打開…… 親愛的洛熙小姐: 你好! 根據日記的指引,我們向你發出了邀請,歡迎您光臨我們的寒舍,歡迎您參加我們的游戲。 此致 敬禮 日記 X年X月X日 我看著邀請函上印刷的字體,忽然覺得有些諷刺。多少年前,我也是接到這樣的邀請函,除了第一句,基本全一樣,結果去了,看到的是什么?男朋友秒變閨蜜未婚夫?被人罵成婊子?還是,被拍了那種照片,被他們威脅必須同意他們在一起?這張邀請函,估計又是這樣,一個把戲不停地重復,好玩嗎?既然那么喜歡玩,我就陪你們玩玩吧。 (未完待續) 作者簡介: 蘇敏月(筆名),原名岳雨辰,酷愛文學。《青春文學作坊》特約作家。 +10我喜歡
人生中,權力、金錢、名聲有如一條條鎖鏈,左右著思想和行為。所以,常常有人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其實如果敢于深思熟慮,擁有智慧,并且敢于越過雷池,或許會有無限風光。孩子出生的臍帶被剪斷,新生命才真正地誕生。 有一個登山者,一心一意想要登上世界第一高峰。在經過多年的準備之后,他開始了他的旅程。但是,由于他希望完全由自己獨得全部的榮耀,所以他決定獨自出發。他開始向上攀爬,但是時間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晚了,然而,他非但沒有停下來準備他露營的帳篷,反而繼續向上攀登,直到四周變得非常黑暗。 山上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黑暗,這位登山者什么都看不見。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能見度為零,因為,月亮和星星又剛好被云層給遮住了。即使如此,這位登山者仍然繼續不斷的向上攀爬著。就在離山頂只剩下幾未的地方,他滑倒了,并且迅速地跌了下去。跌落的過程中,他僅僅能看見一些個黑色的陰影,以及一種因為被地心引力吸住而快速向下墜落的恐怖感覺。 他不斷地下墜著,而在這極其恐怖的時刻里,他的一生,不論好與壞,也一幕幕地顯現在他的腦海中。當他一心一意地想著,此刻死亡是正在如何快速地接近他的時候,突然間,他感到系在腰間的繩子,重重地拉住了他。他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而那根繩子是唯一拉住他的東西。 在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求助無門的景況中,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大聲呼叫:“上帝啊!救救我!” 突然間,從天上有個低沉的聲音回答他說:“你要我做什么?”“上帝!救救我!”“你真的相信我可以救你嗎?”(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我當然相信!”“那就把系在你腰間的繩子割斷。”在短暫的寂靜之后:登山者決定繼續全力抓住那根救命的繩子。 第二天,搜救隊找到了他的遺體,已經凍得僵硬,他的尸體掛在一根繩子上。 他的手也緊緊地抓著那根繩子……在距離地面僅僅1米的地方。 當你在不斷編織各種關系網的時候,你是否想過,這些網會把你圍在中央,密封不透,你變成了繭中的幼蟲,這叫做作繭自縛。只有你鼓足勇氣,破繭而出,才能化成美麗的蝴蝶。 你要記住別過于依賴別人,不是叫你不與人交往,而是讓你要堅強,讓你隨時都堅強,不是等到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再自我安慰,你要時刻準備著失敗,時刻準備著解決失敗,那樣的你才能夠做到寵辱不驚,才能夠更好的收獲你的財富。(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因為你不能依賴別人,所以你就必須愛自己,你要隨時注意自己身體的健康,要經常鍛煉,不能做一些自殘的傻事,也要注意心理的健康,以及思想的正確與否。工作•學習時你要注意勞逸結合,要多充實自己,放松自己,要是自己每天都有事可做,都在最佳狀態,這樣的你才能夠保持你的那份自信,才能更好的在人生的道路前進。 不要依賴別人,自己努力奮斗,你要相信未來從來都在你的手上,從來都只有你才能改變它,才能得到它。 在這個世界上,不要太依賴別人,因為即使是你的影子也會在黑暗里離開你。我們一路走來,告別一段往事,走入下一段風景。路在延伸,風景在變幻,人生沒有不變的永恒。走遠了再回頭看,很多事已經模糊,很多人已經淡忘,只有很少的人與事與我們有關,牽連著我們的幸福與快樂。 +10我喜歡
我醒來了。 灰白的天花板,早已泛出星星點點的霉。厚重的窗簾映入薄薄的亮,已是白日了。我坐起身,掀開潮濕的被褥。逼仄的房間只容得下一張不大的床,一個柜子。不知是什么時候貼上去的墻紙開始脫落,只剩下塊塊灰白的斑駁。拉開窗簾,陰沉的天與陰沉的建筑已分不出界限。 漠然地收回目光,我背上吉他,走出房門。 打開銹跡斑斑的鐵門,隨著一聲沉重的“吱呀”,一滴雨絲落在我的鼻尖上,還是那熟悉的冰涼。“嗚~”。我轉過頭,一只瘦骨嶙峋的灰狗蜷縮在樓梯間死寂的角落,艱難地支著腦袋,用濕潤的眼直盯著我。 狹窄的巷道,一旁的水溝終日散發著腐爛的氣味,若有似無的雨絲令空氣泛濫出霉菌,苔在墻角肆無忌憚地蔓延。哪個宿醉的酒鬼倒在了水溝旁,幾個酒瓶咕嚕嚕滾了一地;哪個在陽臺上朝下潑水的婦人,嘴里不停地高聲咒罵著天氣;哪個一夜未歸的男人,在家門口聽著妻子歇斯底里的怒意。 這雨,已經連續下了一個多月了。 三,二,一,綠燈。我默默跟在人潮的末尾。 三,二,一,紅燈。我被一股巨大的沖力撞倒的同時,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劃破了死寂的雨幕。 --- 我強忍住大腿傳來的鉆心的疼痛,沉默地支撐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對面,心中早已無波無瀾。抬頭,任憑灰色的雨絲浸潤眼眶。余光中,我瞥見那輛車的司機從窗口探出頭,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咒罵著:“晦氣!又一個找死的!”伴隨著一聲刺耳的鳴笛,“嘭”,兩輛汽車發瘋似地撞在了一起。然而所有人都沒有回頭,包括我。 兜帽下,我看著前方,一個個后腦勺在眼前幢幢疊疊,黑,白,灰,構成世界所有的色彩。 雨還在下。毫不留情地落在肩頭、領口、衣袖,暈開朵朵水漬,沒有一個人撐傘。他們對外界已毫無知覺。或許是已經習慣,或許是已經麻木。一張張冷漠的臉,機械般地盯著前方,卻不知前方是何方,唯有隨波逐流。 我緩緩挪到平日的那個遮雨棚下,背靠著墻坐下,輕撫著滲出點點血絲的膝蓋,在心里默默舔舐傷口。身前,人潮如編寫好的程序般前進。空氣是濕淋淋的,如同干后淡淡的墨水,化不開。 閉上眼,撥動第一根琴弦。聲音孤寂,在粘稠的空氣中劃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雨繞開了我。 這個只容下得我一人的空間內,弦音與每一滴雨頑強地碰撞,消融,湮沒。此起彼伏的鳴笛聲中摻雜著司機們的抱怨,兩個扭打著的男人嘴里不停威脅著對方,街邊的商店門口,店員譏誚地挖苦著,將一個流浪兒重重地推到一邊。 我看見,你依舊在那里。 灰蒙蒙的人群川流不息,幾乎與灰蒙蒙的雨融為一體。而你,卻是灰色中唯一的白,沒有被灰色浸染的白。你站在對面,目光越過層層疊疊的灰。兜帽之下,我低吟淺唱。琴聲插上了翅膀,跨過茫茫人海,淋盡灰蒙細雨擁抱你。一瞬間,你的眼神清亮,干凈得不帶任何雜質,讓我想起了悠久時光里那碧天上的云,那汪能映出浩渺青天的湖,那彎白凈如玉的月牙。你默默地站在那里,默默地聆聽。 雨繞開了你。 可你的眼睛黯淡了。毫無征兆,也不出意料。雨狂笑著吞沒了你,灰一點點侵上你的肩頭、領口、衣袖。于是,你也變成了茫茫灰色中的一員,了無生氣。弦音在空氣中輕輕顫抖了一下。我知道,你也沒有逃過既定的命運,駐足了片刻便離去。 兜帽掩住雙眸,阻開那一望無際的灰。白色的琴弦,在灰色人海中激不起半點波瀾。 雨,下大了。 我默默收起吉他,轉身。雨勢越來越大,人群流動得也越來越快。我站在小鋪前,看著傾斜的雨滴成了簾。抬頭望去,天被潑上了一團又一團墨汁,黑沉沉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染開來,漸漸地,整個天空,再透不出一絲光亮,連帶著雨也變成了濃黑的墨水。 仿若卡帶的磁盤,眼前的場景一次又一次更新變換。 機械般向前涌動著的人潮終于停下了一往無前的腳步,就像是誰失手打翻了墨水瓶,暈出了大朵大朵的花。人們冷漠的表情開始融化成一種恐懼。 尖叫。逃跑。哭泣。跪地。祈求。 人已所剩無幾,街上到處流淌著濃黑的水,一切都被取代了,這個世界徹底崩塌,消失。 我醒來了。 --- 入目依舊是灰白的天花板。我坐起身,掀開潮濕的被褥。逼仄的房間只容得下一張不大的床,一個柜子。分不清顏色的開始脫落的墻紙在我眼中都成了塊塊灰白的斑駁。拉開窗簾,陰沉的天與陰沉的建筑已分不出界限。 我嘆了口氣。 我已經經歷了無數的這一天,每分每秒,每人每景,都是鐘表內的齒輪,按照著它既定的命運進行。一切復蘇,消融,又重生。 我想起了你。 第一次在人海中發現你,我剛剛明白自己的特殊。你站在茫茫灰色人海之中,白色的身影如此鮮明,讓我想起了悠久時光里那碧天上的云,那汪能映出浩渺青天的湖,那彎白凈如玉的月牙。我還沒有被懲罰,還未陷入這無窮無盡的輪回中。隔著人海相望,我似乎從你身上看見了以后必將永遠失去的希望。 我們無話不說,我們心有靈犀,我們視彼此為知己。但即便是你,也在某一天與我分道揚鑣,自此杳無音信。你會是那個帶我脫離輪回的人?但即便是你,也僅僅駐足了片刻便離去。白色的身影最終被灰雨浸染,融入了茫茫人群。 這一天,是末日。 我在老地方,默默舔舐著傷口。 你站在對面,目光越過層層疊疊的灰。兜帽之下,我低吟淺唱。琴聲插上了翅膀,跨過茫茫人海,淋盡灰蒙細雨擁抱你。一瞬間,你的眼神清亮,干凈得不帶任何雜質,讓我想起了悠久時光里那碧天上的云,那汪能映出浩渺青天的湖,那彎白凈如玉的月牙。 可你的眼睛黯淡了。毫無征兆,也不出意料。雨狂笑著吞沒了你,灰一點點侵襲上你的肩頭、領口、衣袖。于是,你也變成了茫茫灰色中的一員,了無生氣。我默默收起吉他,轉身,走到街邊小鋪下。 這時,雨,下大了。 我站在小鋪的遮雨布下,靜靜看著傾斜的雨滴成了簾。命定的車輪在我耳邊轟隆作響著,我閉上了眼。 “姑娘,雨下大了,進來避一避吧。”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恍若驚雷。我愕然地回頭,是個白頭發的婆婆。一身略顯臃腫的衣服,一雙渾濁中透出些清明和澄亮的眼睛,讓我想起了悠久時光里見過的一塊琥珀,通透的顏色中裹藏了一株幼嫩的綠芽,在陽光下能透出璀璨的色彩。 鋪外,雨聲如怒;鋪內,仿若幻境。 我迷失在悠久時光里,老婆婆招呼我在矮桌旁坐下,而后在一堆雜物中仔細翻找著。那灰色的雨似乎到了這里就彌散得一干二凈。不過幾平方米大的一間鋪子,一只毛色雪白的大犬安靜地伏在桌腳,一切都擺得整整齊齊,所有的碗筷都洗刷得雪白無漬。老婆婆的皺紋如暗處的蜘蛛網一般在臉上蔓延,雙手也是溝壑叢生,唯獨那眼,有著我許久未見的光芒,讓人心悸,讓人羞愧,讓人萌生出一種朦朦朧朧的念頭。 --- “唉,留疤了可不好。”似是自言自語,拖著慢慢悠悠的聲調。她拿了些傷藥,用一塊打濕了的白布準備替我清理傷口。“不用……不用麻煩您了,我,我自己來。”太久沒有與人交流,我幾乎忘了怎么說話。 “這雨,什么時候停啊。”我上藥的手頓了頓,垂下了眼瞼。永遠都不會停了。我在心里回答。 “很快,應該很快就會放晴的。”老婆婆的聲音依舊悠長。我打了個激靈,猛然抬頭望向她,全身的神經都克制不住地戰栗起來。她的側臉是安詳,歲月侵襲的眉眼是篤定,望向遠方的眼眸是封存了悠久時光的琥珀,讓我看見了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嗯,雨很快就會停的。”我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不知是在說給她還是給自己。桌腳的白犬親昵地蹭了蹭我的腿。 裹好繃帶,我站起身,背上吉他,準備走進雨幕中。 “姑娘,等等。” 老婆婆叫住我,遞過來一把傘。那鮮亮的紅色仿佛能燎盡所有荒蕪,傘柄帶著溫暖的觸感。 角落里的白犬歡快地搖了搖尾巴,一雙水潤的眼眨巴著。我默默地轉過頭。 天空并沒有出現預料之中的墨花。我在那朝前流動的灰色人群中回過頭,就像是突然被按下了定格鍵。 一望無際中我看見了一模一樣的紅傘。紅傘下,是白色的你。白色的你,淺淺地笑著,那笑插上了翅膀,跨過茫茫人海,淋盡灰蒙細雨擁抱我。 一瞬間,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咔啦啦地掉落。我看見了,溫暖的紅在人群中渲染開去,是悠久時光中消融冰雪的春風,在一片灰色中流淌著。我聽見命運的巨輪在我耳邊崩塌,破碎。如同我那蝸居的陋室中的墻紙一般,目之所及,周圍的一切都自上而下地剝落,顯出它們原本的模樣。似乎是無形之中的一團紙巾,將所有灰雨都吸附,擦盡。 而你,伸出了手,沖我淺淺地笑著。 我醒來了。 --- 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輕薄的窗簾縫間躍入一束跳動的陽光,告訴我已是白日了。逼仄的房間只容得下一張不大的床,一個柜子。不知是什么時候貼上去的,淡藍的墻紙開始有脫落的跡象。我坐起身,掀開潮濕的被褥。窗口一抹若隱若現的綠色吸引住我的目光。浩渺的藍天上大朵大朵潔白的云盛開著,一只鳥兒展著雪白的羽翼從窗前啁啼飛過,一株翠色的藤蔓從樓上人家的陽臺上垂下,輕輕在窗前飄搖著。 我從窗口探出頭,看向樓下。 樓下,你穿著一身白裙,淺淺地笑著,朝我招手。 我,醒來了。 +10我喜歡